母爱的升华

真舞28

家庭乱伦

蓝暖仪今天的心情特别好,因为这是儿子高 中最后的一个暑假的第一天。在两年前的感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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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母爱的升华 by 真舞28

2018-8-26 06:01

(三)
  欧阳致远趴在窗户上焦急地看着楼下的绿荫小道,不出意外的话,母亲很快将在那里经过,将他带离这个放眼皆白色的救死扶伤之地。树阴下,先是迈出一只绑着细带凉鞋的素腿,紧接着是飘逸的裙摆和纤细的柳腰,母亲婀娜的身姿终于出现在他瞳孔里,这次母亲把她常挽的属于中年妇女特有的发髻散了开来,微风迎袭,及腰长发亦轻舞飞扬。转眼间一个雍丽高雅的居家少妇,换位成了一个清秀脱俗的窈窕淑女。不对,不是答应了穿那身旗袍的么,怎幺还是这种连衣长裙?迟到加违诺,嘿嘿,你有难了。欧阳致远握了握拳头,转身猫在门后,不把你吓个魂飞魄散才怪。
  果不出所料,当欧阳致远从后面抱紧蓝暖仪时,她是唬了个腰酸腿软,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惊呼声已被一只手捂在了喉咙里。
  欧阳致远撩一后腿把门踢上,随即将母亲压在病床上,左手依然捂着她的樱口,右手掐了脖子,恶狠狠地道:小娘们好大胆子,谁让你进来的,进来干什么?说!
  他没想到自己有不合逻辑的地方,既是捂着人的嘴,怎还要人说呢?
  蓝暖仪看着儿子那满脸稚气的凶样,心神稍定,眼里尽是笑意,苦于口不能动,只好捏了小拳不住地擂他后背。
  欧阳致远笑道:哦?还敢反抗?看来不让你吃点苦头你是不打算招了。
  右手微微下力,掳那软滑的天鹅颈。蓝暖仪心里暗笑,向儿子扑闪两下大眼睛,眼皮子一合头一侧,没了动静。
  欧阳致远挪开左手,闷道:妈,这算哪一出咧?
  蓝暖仪闭着眼睛笑道:你掐喉捂口的,自然是背过气去了。
  哪有这么快就晕的?
  我才不理呢,反正就是晕了。
  欧阳致远站直身子搔搔头,戏没按他的思路往下排,这大导演当然有那么点束手无策。
  哪有强迫自己晕过去的?嘿,还反客为主了?
  嗯,看来得试试这个。
  ……
  喂!蓝暖仪满脸通红地跳起来,掩了口笑道:你……你……这哪是人工呼吸了?分明是偷吃口红。
  欧阳致远舔舔上唇,笑道:行,挺香的,妈,第一次见你用口红,哟!还描眉画影的咧,出去可得离我远点。
  为什么?
  蓝暖仪摸摸自己的脸,又上下打量一番,神色狐疑中带点失望。
  你也不为儿子着想着想,这么光彩照人的走在外面,我在旁边当反面教材哪?再说了,上来几个二流子拨撩你,我可打不过人家。
  欧阳致远倚了床头气定神闲的上下指点一番,大有形象设计师的派头。
  蓝暖仪心中一颗大石落了地,脸上又加一层红晕,随手抄起带来的衣服蒙头盖脸地摔过去:去,就知道耍贫嘴。把衣服换上,再不走又多算一天钱了。
  你赖在这我怎么换哪,有人撞进来那算什么事。
  欧阳致远抱着衣服,想到那天被母亲撞破时她的娇羞神态,不禁悠然神往,下身之物勃然而起,若不是顾忌这里还算公众场合,便要重施故技了。
  还稀罕咧,你那光屁股妈都不知洗了多少次了。方才你做人工呼吸时怎么就不怕有人撞进来了?我结帐拿药去,换好衣服后头跟着到药房那等我了。
  回身收拾东西出门,蓝暖仪一路上还在为自己的大胆感到害羞和惊讶,却没有后悔。昨晚的那次高潮后,她意识到儿子已是她生命中的全部。她也曾试图将儿子从性幻想的角色中剔除开去,然而三年里仅有的两次性高潮,儿子都充当了主角,而且只是在虚拟的幻象中,如果有一天他能以那回在浴室时的状态来到她的裸体前,站在她双腿之间,岂不更……蓝暖仪扶着墙绞了绞腿,重重地吁出一口气。不知是否三年的禁锢令她积累了太多的欲望,如今是一溃千里。每每念起儿子那里的伟岸,总能让她唇干舌燥。奇怪,难不成身上的液体都变那水儿流下面去了?她暗自羞赫一笑,真丝料子的内裤吸水性不强,面积又小,整个大腿根都黏黏糊糊的了。
  江滨绿荫道上,欧阳致远还真说到做到,一路上只是手插裤兜不紧不慢地跟在蓝暖仪身后,她走也走,她停也停,还不忘配以两眼问天嘴嘬小调的姿势,直把蓝暖仪弄了个好气又好笑。
  你过来!
  我不过来。
  看你那小流氓的样儿,妈哪招你惹你了?快过来擦把汗。蓝暖仪气笑着把儿子扯到一旁,忘带巾帕,只好摊了素掌在他额上一阵轻抹,软语央求道:还没玩够么,陪妈妈身边好不好?
  那没问题,不过妈你既然有违了自己的诺言,总得有个交待才说得过去吧,不然就这样出来混又怎能以身作则地为人师表呢?
  儿子一口武侠小说里江湖中人的口吻,耳提面命地进行着他的谆谆教诲。
  哟,妈还犯错误啦,倒说来听听?
  蓝暖仪扳了他的肩膀,倚在江边栏杆兴致盎然地替他理顺被江风吹乱的头发。
  别那么近啦,没瞅着人都往这边看嘛,你说,昨个儿答应穿那身旗袍的,干嘛骗我?
  欧阳致远眼见母亲嘻嘻哈哈地应付于他,全然没将这语重心长的教导放在心上,不禁大感没趣,咕哝着拿开她搭在肩膀的手臂,一脚将个空易拉罐踢入江中。
  闹了半天就这事?蓝暖仪坚持搂着儿子的肩膀,她才懒得理会旁人那些无聊的目光呢,附嘴在他耳边悄声道:妈想呀,这是咱家小致第一次孝敬母亲呢,妈是希望穿在身上第一个见到的就是小致。回到家里妈就穿给你看,到时候麒麟儿想怎么看都行。
  她越说越觉羞不可抑,双腿又不自觉地绞在一起,这反应也来得太快了。
  真的?欧阳致远脸上郁云尽散,喜道:干嘛不早告诉我,害得我乱生闷气。
  哎,你有问过?到头来还成我的错咧,再说了,人家不也想给你个惊喜么。
  蓝暖仪满足地看着儿子的反应,左手绕过他后项捏弄那耳坠子。不经意间,她已用上女人撒娇的自家代称“人家”了。
  心里有了期望,自然事事快人一步,于是反倒过来成了欧阳致远频频催母亲加快步伐,若不是家门已遥遥在望,恐怕他就得扬手截计程车了。蓝暖仪微笑着任由儿子牵拽自己前行,她有自己的盘算,要来的终究得来,既然会来,干嘛不让它来个淋漓尽致的呢?她也有期待,希望今天能成为这个新心上人一辈子也忘不了的好日子。
  甫进大门,欧阳致远长出口气,嚷嚷着累死我了便倒在沙发上,和那一破中巴过招后,至今谁是胜利者已不言而喻。他恨恨地揉着臀部,只怪自己的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练得不到家。下次让老子再碰上;,哼哼,用屁股也把它废了。
  他嘀咕一句,蓝暖仪就一边笑着附和:哎,对!就是。下次让它好看!一边脚不点地的拿来毛巾,又取了杯凉开水放几上,才安心地坐一旁为他打出个小纸扇。
  半晌,欧阳致远掀开眼皮子,拉长声调道:妈,刚才你说过什么来着?
  蓝暖仪似笑非笑,满脸无辜地摆出个失忆状:啊?没说过什么呀?对了,医生倒是发过话了。
  又关医生事?
  可不,医生说回到家还要给你擦药水呢,这几天也不宜做些剧烈运动。
  她脸上微微一红,此时此刻,任何带暗示性的词句都能让她春心荡漾,偏偏现在又不是时候。
  来,翻身。
  欧阳致远心不甘情不愿地咕哝着,反身横趴在沙发上:又上当了,妈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狡猾的?
  妈哪里狡猾了,不是为你好么。刚进门就直嚷嚷累,还不是那内伤惹的?早知道不该和你走着回来的。
  蓝暖仪卷起儿子的T恤,把裤子向下拉了拉,露出的半边臀部上尽是黑一块紫一块的青淤。她心疼地吸口气:快,把皮带松了,瞧瞧整个儿包公脸在这画着呢。
  心一急,儿子的暴露她却没空往那边去想了,双手倒上药水,细细地在那些青淤上揉按着。欧阳致远紧合上双腿闭着眼睛大气不敢出,早在母亲褪下他裤子时他就拼命在忍了,然而胯下还是顽强地显示着它的刚烈。母亲软腻的手掌在臀部上每推动一下,似乎就有一股血气涌向喉头。他悄悄地翘了臀部一下,试图调整阳具因勃起而造成压迫的不适,目的尚未达到,却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这一声呻吟把蓝暖仪唬了一跳,俯身上前急道:小致,哪疼呢?告诉妈,哪疼?
  欧阳致远把头埋在臂弯里,闷声道:没用,妈你帮不了我的。
  欧阳致远趁着母亲的眼光没留意下身,把臀部大幅度地耸了一下,阳具终于能呆在最合适的地方,他适意地发出一声叹息。
  然而蓝暖仪焦急中还是没听出味来,柔声道:<傻孩子,哪有妈帮不了你的地方,帮不了也要帮,说呀,哪疼呢?
  对面。
  对面?什么对面。
  蓝暖仪霎时满脸通红,自己的手掌还按在儿子的屁股上,屁股的对面还能有什么?她暗骂自己糊涂,悄悄低头审视,从沙发和儿子腹股间的空隙中,隐隐看到那“儿子的伟岸”被压在沙发里。
  蓝暖仪合腿跪在小地毯上,强忍着内心的激动,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柔些:现在很难过么?
  欧阳致远不言声地在臂弯里点点头。
  蓝暖仪抿着唇笑笑,轻扳儿子的胯部:来,翻过身子,让妈看看好么?
  这是在欧阳致远脑子里幻象过无数次的一幕,真的到来之际,他却大感羞惭,眼睛尚且不敢睁开,更谈不上将丑态展现于母亲面前了。
  别怕,妈没怪你呀,要不你就闭着眼好不好?
  蓝暖仪软语在儿子耳边籍慰着,终于将他的身子翻了过来。蓝暖仪一阵眩幻,只觉心就快从腔里跳出来,遂用右手轻轻握住儿子那一下一下跳动的阳具。真的好伟大,即使相距上尺,依然能感受到那逼人的热力。她从内心由衷地发出赞叹,也为自己有这么个儿子感到骄傲。
  小致,现在还疼么?
  本来就不疼,就是老涨得难受,妈,别放开。
  欧阳致远依然不敢睁眼,甚至还把左手小臂也搁在双眼上,右手则在空中挥舞着。
  蓝暖仪本想将双手都用上,眼见儿子还是需要依托,忙伸左掌让他握住了:哎,别怕,妈在这呢。
  妈,你的手真软和,可以多动动吗?
  欧阳致远心里非常矛盾,眼看那团火在胯间窜来窜去的,母亲只需再多点抽动,恐怕就得喷礴而出,让自己得到最大的快感;又希望母亲能缓缓气,但求在那柔腻的掌中多呆一会。
  麒麟儿乖,别老忍着,会憋坏身子的。
  蓝暖仪紧张的心情比之儿子有过之而无不及,腿根隐隐传来酥麻的感觉,却又不忍弃儿子之手而去。她紧盯着那即将成为火山口的地方,只要手肚儿在那紫亮的冠部扫多那么一两下,儿子的岩浆就会第一次出现在她眼前。
  蓝暖仪咬咬上唇,牵着儿子的左手按在自己丰满的胸脯上:麒麟儿,出来了么?摸摸妈这你会舒服些的。
  正说话间,蓝暖仪忽觉一阵疼痛酥麻,发现乳房已是被儿子紧紧握住了往回收,慌忙跟随着俯下身子,惟恐乳房会从他不能满握的手间滑了开去,再配以加快右手的抽动频率。就在这一刹间,儿子嘶哑地呻吟一声,火山终于在急剧膨胀和跳动中爆发了。她惊奇地注视着这壮丽的喷发,眼里霎起一阵水雾,看到儿子心满意足地享受了高潮,她觉得比发生在自己体内还要高兴,右手依然缓缓抽动,唇却忍不住向儿子吻去……儿子从鼻孔里喘出的粗气不断地喷在她的脸上,使她更觉自己笼罩在一片高温之中。蓝暖仪轻轻撬开他的牙关,灵舌在儿子口腔中撩动,趁他还闭眼享受余欢时,手已悄然放到自己小腹下,再不释放些感觉出来,恐怕她就得软在当场了。
  这就是法国湿吻吗?欧阳致远暗忖,配合着母亲将舌头搅和在一起。听一些有恋爱经验的伙伴们说过,湿吻是情侣间才能做的事,当然,要不母亲怎会让我摸她的奶子呢。他把右手也按在另一只乳房上,虽然有乳罩的阻隔,但这并不防碍他的好奇心,毕竟这是他双手接触到的第一对乳房。
  蓝暖仪艰难地在自己胯间摸索着,动作不敢太大,恐儿子有所察觉。她恨自己今早为显身体曲线而带了这种乳罩,罩杯面积大,还有一块硬硬的海绵杯托。麒麟儿哪摸得着了?正暗自嘀咕间,欧阳致远的手劲加重,乳房的酥麻和腿根的快意撞在一起,她忍不住呻吟一声。
  欧阳致远自以为捏疼了母亲,吓得睁开眼睛,双手也脱离了目标。
  对不起!
  蓝暖仪也唬得不轻,慌忙将手脱离胯部:傻小致,到这年纪的男孩儿都这样,都怪妈没多把心思放你身上,哪就能说错了。
  蓝暖仪顺手拿毛巾替他清洁周围的狼籍,儿子的劲道不差,直如天女散花般到处皆是。
  你还是躺在这里休息一会,这种东西伤身子骨,待会醒来自己找些东西吃好了,冰箱有的,妈还得赶去学校,下午的课没人顶呢。
  不知是母亲的絮叨的功效还是兴奋过后的低潮,欧阳致远渐渐浮起一丝倦意,迷迷糊糊地接受了母亲在脸颊的一下亲吻,合眼回味他的余音去了。
  蓝暖仪抿嘴一笑,轻轻地替儿子掖上裤子,在那一片黑黑细细的茸毛中,儿子的伟岸安静地搭在一旁。刚才你不是挺神气活现的吗?她嫣然微笑,葱般玉指在上头顿了顿,终究没敢抚下去,眉梢眼角,唇边颊上,尽是欧阳致远无福一睹的妖媚。什么时候你也向我耀武扬威一下多好。
  还在臆想间,挂钟又不合时宜地鸣响起来,蓝暖仪愠恼地看了它一眼,返身捧了薄毯盖在儿子身上,轻轻地拉上大门。外间可是阳光灿烂呢。
  蓝暖仪精神一振,重抖她干练明快的形象,若想能更快的再见儿子,只怕得紧点节奏了。
  迎接蓝暖仪的并不是儿子的期待,而是满屋子的焦糊味。她暗道不妙,手中的纸袋往沙发一丢便朝厨房冲去。抛开气味不说,单就眼前所见而言,局面还是操控在欧阳致远的手中的。案板上是已切好的牛肉,洗菜盆里浸着掐好的配菜,锅旺旺地烧着,饭也咝咝地喷出糊气。人呢?
  蓝暖仪闪身把两炉头的火都关了,从小酒柜下揪出儿子:嗨,你都干嘛呢?
  妈,回来啦,我估摸着你买的牛肉不够吃,完了又在自己手指头上加上一刀。欧阳致远嘻笑着撸一把鼻子,高举的左手象一面胜利的旗帜。药箱不是放这的吗,怎么就找不着了?
  原来是做饭哪?还以为你在熬炭咧。蓝暖仪心疼地把儿子的食指放口里吸了吸,从旁边的杂物格里找来创口贴缠上:没那本事就别逞能,以为厨房缺了你就没饭吃啦?这哪是你们男人呆的地方。
  哎妈,儿子不就想擦擦您的鞋吗,从早到晚忙里忙外的。欧阳致远在母亲身后替她系上围裙带子,还特意拉紧了些,围裙里的曲线整个儿地凸前而出。妈妈,你这个穿着高跟鞋的主妇形象我还第一次见咧。
  他眯眼支腮地从后打量着母亲,啧啧地咂嘴。母亲的小腿肚因高跟的支撑而绷得没一丝赘肉,浑圆的臀部也被顶得与上身弯出个抛物线。
  蓝暖仪俏脸飞红地向儿子挥舞一下手中的勺子:拿碗筷去,没大没小地和妈妈不正经。心里却打消了让他帮自己换拖鞋的念头,既然儿子喜欢,何不就让他多看几眼呢。
  这一晚他们都没能吃上饭,是用牛肉面凑合过来的。
  妈……
  嗯?
  你昨天答应我什么了?别跟没那回事似的,这可不是人民教师应有的操行吧?
  欧阳致远照例枕着母亲大腿横躺沙发上,侧头抠弄她睡衣上的小花。他加重语气,希望母亲能明白错误的严重性。
  蓝暖仪尽管早有准备,心里还是大大的“咯噔”一下,其实她整个下午牵挂的也就这事,一直期待着儿子能跟她说,现如今终于等到了,却又是那么直接。她有点怅然若失,小皮猴儿不解风情,没一点罗曼蒂克。算了,就他这情窦初开的年纪还苛求些什么,只好做母亲的手把手的教来,让他以后也好骗女孩子去。
  你先去洗个澡,妈进房换上就给你看。蓝暖仪附着儿子耳边轻语道。
  她觉得这种奇异的时装秀应在卧房里进行,又羞于点明,毕竟某些事在卧房总是有着很高的诱发率。该不能告诉儿子自己想干什么吧?看他和她的造化了。进得卧房,蓝暖仪加快了动作,把拿回来的纸袋里的东西一古脑倾在床上,那是在回家路上买的几套新内衣。其实昨晚她就为穿什么内衣颇费了一番思量,保守的穿上去会显得自己老土,素色的衬托不出她的妩媚,好容易选了一件真丝套装,白天里又被自己的胡思乱想弄得不堪入目,换出来也只能塞在洗衣篮底。蓝暖仪慌乱地在镜子前整理着仪容,得和儿子抢时间,在他未来到之前把衣服套上。然而正执拾间,蓝暖仪就隐隐觉得气氛的不妥,一瞥之下,忙将手里的物事别到腰后,神色忸怩地轻嗔道:小致没礼貌,来了也不先敲个门。
  欧阳致远在门边早已呆立多时,他看了母亲板直腰肢端坐妆台前盘发髻、画叶眉、润樱唇,看着她在镜前左顾右盼地摆姿势、拉扯衣服上的小褶皱。其实哪还能有什么褶皱?母亲那丰满的胸脯和微凸的小腹,及圆润的后臀修长的大腿,足以令旗袍服服帖贴地裹在她身上了。他脑里闪过容馨玲的试装像,同样的衣服,在她身上显出的是妩媚娇柔,在母亲身上却更衬她的雍容端庄。都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可现在到底是人改变了衣还是衣改变了人?或许就她们而言,任何不属于身体的东西都已成了可有可无的装点。
  蓝暖仪俏立一旁,手指在腰后缠弄着不及藏去的内裤,被儿子看得一颗心怦怦乱跳,遂加重语气以图镇静自己:小致,说你呢,在那里比手划脚的干嘛?
  我在想呢,改天妈妈就这身打扮,我们上天鹅会去,到那里你就这姿势别动,让那些司仪小姐们也开开眼,怎样才算标准。
  欧阳致远一本正经地在母亲面前比画着,接连画出几个葫芦样儿,还是发现自己不能确定该把手放在这美丽身段中的哪一位置。
  你一小毛孩儿,人家天鹅会能让你进去了?瞎掰。蓝暖仪笑吟吟地倾下身子,一时还不能空出手来,只好用前额轻碰儿子的前额以示亲热。
  看过啦,那时伙伴们老说天鹅会里的司仪们正点,就结伴进门套里偷看过,看完后还以为自己长了见识。欧阳致远双手按在母亲的腰上将她推至全身镜前,没母亲高,只好在她腋旁探出头脸。妈妈随便亮出哪个部位也把她们比下去了。
  乱讲,总拿妈妈开涮,干嘛不把你的哪个部位亮出去了?蓝暖仪眯着眼,和风细语地和儿子搅和着,任由他在镜中肆意地打量自己的部位。
  欧阳致远收紧环抱母亲的双手,踮了脚尖在她耳边邪笑道:还是这样吧,咱都亮出来好了,儿子孝为先,让妈妈你先选亮哪个部位吧?
  蓝暖仪手向后将儿子圈贴在背上,侧身挡住了儿子镜中的目光,脸红得有点不象样了,自然不能让他看见:就你算死草,外面听到了还真以为妈有那么个好儿子呢,谁曾想却是个人小。难怪你爸老说将来你肯定是那种被你计算过的地方草都没得生的角儿。
  谁曾想却是个人小咦?欧阳致远正吊着喉咙学母亲的蚊呐声儿,又发现了她手中的异样。捏着什么哪?我看看!
  蓝暖仪惊叫一声,右手紧握成团,左手摊掌反身捂儿子的眼睛,笑道:不许看的,不许看!
  欧阳致远来了精神,争抢中母亲断续的惊呼声和笑声撩起他极大的好奇心,纠缠之下终于把她按在软床上。
  嘿嘿,书中可有说过小白羊儿的东西大灰狼是不能抢的?拿来!
  你是狼没错,人家可不是什么小白羊。蓝暖仪笑盈盈地放弃了抵抗,摊开的纤纤素掌中,赫然一团紫色小缎。
  哇!妈妈,是内裤耶!
  是吗?谢谢你告诉我,妈也才知道。
  欧阳致远跪坐在母亲的膝头上,兴奋地将那小缎展开,对着灯光比了比,说道:透光的咧,这花儿绣出好多洞洞,这么小,妈你就穿得下啦?旋即自言自语:不对,这布好小,穿上去不得大半边屁股都露出来,妈,那天干嘛不给这样的我换?
  蓝暖仪早被儿子那夸张的表情臊得脑袋发涨,趁他不留心抬身将内裤抢了压在枕下,笑嗔道:不给看了,得了便宜还卖乖,你不是说小吗,怎能就包得下你了。
  欧阳致远眼睛瞄向母亲的小腹,躺下之后,那里的曲线起伏已不复存在,只是在平缓地延伸到两腿交叉后,反而在此间隆起一方小凸包,再往下,旗袍高高的开叉处已向上缩了些,露出一环长筒丝袜跟部的弹力圈。
  蓝暖仪整个儿跳起来,把已经摆好窥视架势的儿子掀翻一旁,笑道:想得你美了,这里可是女人包得最严实的地方,还能说打真空就打真空了?
  没能让你选中的就这么撩人,那更要看看了。
  欧阳致远站在母亲身后,由她腋下绕手过去,试探性地按在圆滚滚的乳房上。这乳罩没今天的这么硬了,我说呢,刚才打闹时这里象水袋似的晃来晃去的,敢情这里面没海棉罩杯,要是没戴得晃成什么样?
  蓝暖仪笑着捏一下儿子的手,没有阻止他的意思,儿子对她的内衣裤感兴趣的程度超出了她的意料,也令她对自己作出的选择感到满意。看着自己的乳房在他手中变换的形状,她想起前夫的“三妇”论:要想做一个男人梦寐以求的女人的话,她应该在客厅是贵妇,在厨房是主妇,在卧室是荡妇。蓝暖仪想做儿子梦寐以求的女人,而这里是卧室。即使她想不荡妇也由不得她了,腿根上的液体为证。
  儿子的手正得寸进尺地往下滑,又在她小腹上停住了:妈,这里怎么有条带子?
  这个吗?是吊袜带子。妈穿的丝袜很长的,裹在腿跟那容易卷下去,这些就是专门把丝袜吊直用的。
  蓝暖仪牵引着儿子的手一路摸索,她合上眼,享受着儿子带有颤抖的抚摩。
  那你干嘛选这种带子在前后的,害我不能摸到里面。
  对儿子的强词夺理蓝暖仪有点啼笑皆非,拍他手背一掌,腻声道:又没说你不准摸进来。
  真的?那我进来了?还挺客气地打招呼。
  想进来也行,猜中这吊带是什么颜色先。蓝暖仪好气又好笑,既然小家伙总想卖弄自以为是的前奏,就跟他玩一下。
  用膝盖也猜出来了,黑色的。
  你怎么知道的,小致你狡猾,什么时候就解开了?不算,作弊!
  不知何时儿子已悄然地将她斜襟上的纽扣旋开,半边酥胸若不是有乳罩的包裹,早就亮出来了。以为难倒了他,回过头来原是自己被算计了一把。
  怎么作弊了?我还没见着下面呢。
  欧阳致远加快解纽的动作,在母亲配合着的扭动中,旗袍无声无息地滑落于地板上。他明白母亲为何单挑黑色的内衣了,有它的反衬,肌肤会更能显出那眩目的白皙。
  蓝暖仪让儿子看得浑身发烫,垂眼所及,似乎半掩的胸脯上光润白腻的肌肤也渗出一片娇红来,她目光追着正围她团团转的儿子,嗔道:看够没?妈都让你转晕了。
  话音甫落,儿子已消失面前,她正待回头,一股粗气袭向脸庞,下身隐约有东西顶在臀缝中。
  小致,妈真的有点晕了,得上床躺着。
  蓝暖仪俏脸蹭向儿子的额头,那里的温度同样滚烫,老让他憋着对身体总没好处。
  妈妈,吊带和丝袜可以不脱么?我喜欢这样。
  欧阳致远手忙脚乱地甩开衣服,眼见母亲背了他除去乳罩内裤,忙将她扳落床上,鼻息重重地喘在她耳脖间。
  好呀,小致喜欢妈就留着,慢点,妈不是在这里么?蓝暖仪轻轻地握住儿子在腿间乱捅乱跳的阳具,感觉比白天里好似又粗壮许多。以后想要怎样用不着跟妈商量,说一声就好了,妈还有哪里不是麒麟儿的?说着屈起双腿,玉指轻点,将茎头按进门户之中,来,动一动。自己配合着往上一迎,呻吟声尚在唇边,玉茎早已没根而入。
  欧阳致远只感到从下身传来的是母亲的柔软、温润和阵阵的松紧夹放,比早间母亲手的抽动来得更妙,进出中带来的搅拌声混和母亲的呻吟后听起来亦一如天籁,心口憋着的血气令他加重了抽插的力度。
  蓝暖仪享受着已失去了三年的欲望回归,而且情欲比肉欲的收获更多。儿子的尺寸或许只能算得上比同龄人强些吧,反正比不上制造出他来的那一号。但她不在乎,因为压在自己身上的,是她最心爱的、最牵挂的、也是最爱她最牵挂她的男人。抛开自己的愉悦舒畅不说,只要能令他幸福快乐,就已是她的快乐幸福了。
  一念至此,蓝暖仪替儿子拭去额汗,柔声道:别急,慢点动。不想出那么快就停一下,妈会陪你一晚上。见儿子在上面只晓闭着眼睛一味地猛杵,不觉好笑,昵声道:小致,小致?你不说要看妈的这里吗,怎么就闭了眼睛呢。
  欧阳致远看着因自己的撞击而造成母亲的乳房的上下涌动,想摸,苦于腾不出手来。
  蓝暖仪觉察到儿子的意向,笑道:好,让妈妈在上面,你就可以空出手来了。说着搂住他轻轻地调了个个儿,骑在儿子身上。
  她原想跪坐着抽动,这样动作幅度可以大些,双方也会有更多的愉悦,但想到儿子此时还未有很好的床上技巧,便改主意俯下身子,用了和刚才儿子同样的姿势。如此一来,她那硕大的乳房正好垂在儿子的嘴边,眼看他张口含了乳头,一阵电流般的酥麻和阴户传上来的感觉在心间绞在一起,令她长吸一口冷气,阴道不受控制地夹了儿子好几下。
  妈妈,能不能再夹我一下,好舒服!
  是吗?这样妈得变个姿势才好出劲,哎,不用你起来。
  蓝暖仪高兴找到了儿子喜欢的东西,重把身子跪坐起来,一心一意地在小腹使着阴劲。
  欧阳致远头一侧,叹道:妈妈,好妈妈。突然又发现新大陆地叫起来:妈,你看见没,身后的镜子里有你耶!
  床尾一侧的试衣镜能将整张床都反射其中,这蓝暖仪早知道了,当年与前夫也曾尝试过对着镜子作爱,亦能令他大呼过瘾。
  她故意不随儿子回头看镜子,却细声道:那你告诉妈妈,都见到什么了?
  有妈妈的很白的后背,妈妈你光着身子配这发髻真好看,还有,妈妈的屁股撅起来真大。
  还有吗,再找找。蓝暖仪的腔道收缩得更频密力度更大,所不同的是,这并不是在她控制下发生的。
  对了,还有那吊带,它也在动呢,一伸一缩的。
  奇怪,这么快就来了?比麒麟儿还快?
  或许应该拜儿子在她耳边的描绘之故,这描绘亦生成一幅景象在她臆念间,又不似在此房中,好象是在一个春天里,在一片绿茵中,在蓝天白云下,在儿子的裸体上。
  麒麟儿,和妈妈一起来呀!蓝暖仪呓语中加快了速度。
  妈,坏了,我忍不住啦!
  别忍,来,就在里面,你也动动呀!和妈妈一起。
  蓝暖仪强忍着因酥软而直想趴下的感觉,紧绷着的抽动摩擦使收缩频率密集得完全失去控制。儿子回应她的,是阳具在阴户里的跳动,那股温热的液体似乎能贯通腔道,直抵她喉咙深处,终于化成一道撩人心弦的呻吟破关而出……妈,你不用去做个清洁么?
  欧阳致远仰头看看母亲,蓝暖仪这么的支首侧身地盯着他得有好一会了。
  嗯?干嘛要清洁,这是麒麟儿第一次送给妈妈的东西,妈当然要存在里面了。妈妈戴有环呢,不怕。
  蓝暖仪轻柔地拨撩着儿子的黑发,如果儿子愿意,她恐怕真能就这么着一晚上将他的头发有多少根也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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